手再放下,沾滿鮮血。
……等等,這難道……
“還有你,先生,我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更禮貌——”安洛洛轉向他,神情僵硬又不自然,“你看上去是抹還留有理智的生魂,就是死得難看了點,我看不清你具體的五官——呃——你似乎是死于泥頭車碾壓或——總之,你似乎是個理智殘存的大人!那你干嘛要被她拉到我家來參加什么‘生日派對’啊?”
洛安低頭。
感謝自己早些時候打過蠟的地板,他清晰地看見了自己如今的“形態”。
那是……他曾在家中自我修煉的無數次死亡重現中……最慘的一次。
客觀意義上描述,他是一團行走的“泥巴怪”。
整個人的外形不可名狀,而臉上手上身體上,每走一步都在吧嗒吧嗒往下掉馬賽克。
洛安:“……”
好吧,怪不得。
洛安想想小安各出現時周圍裹挾的白霧,又想想自己被她拽著算在白霧里來來去去泡了很久……
如果說小安各是妻子“意識深處執念最鮮明的一次死亡”,那白霧就把他的外在還原成了“在這個地點里發生過的最凄慘的一次死亡”。
而他在這棟房子里做過兩千多次的死亡重現訓練,到最后一次比一次不成人形……
洛安很慶幸自己一直沒有開口,他快速調整好了自己,再次抬頭望去。
他看見一直沉默的小斗笠皺了皺眉,捂住了安洛洛的眼睛。
“別瞪它,”他小聲說,“小心那只野鬼丑到你。”
洛安:“……”
安洛洛:“的確挺丑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爸爸每次給地板打過蠟都會非常在乎家里的地面衛生,可他的腸子已經掉了一路了——”
她的聲音越喊越尖:“我要告訴我爸爸,是你半夜闖進來弄臟了家里的地板,和我絕對沒關系??!”
洛安:“……”
小安各則勃然大怒,她一跨步擋在他前方,又防衛性十足地交叉胳膊。
“對我的新朋友好一點,就算他長得丑、又啞巴……但、但他給我摘了花,還送了我玩偶豹豹呢,它是一只好野鬼,也值得參加我的生日派對!”
洛·平生
第二百零五十三課
電影里焦灼的倒計時外可能存在悠閑的分
“只剩不到一小時……”
“……我們必須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