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沒事的,只是個噩夢,走吧,爸爸帶你去媽媽那里睡覺,媽媽旁邊不會做噩夢……”
安各扶著樓梯欄桿愣住了,只幾秒的功夫,便見到老婆抱著女兒從兒童臥室里走了出來。
他身上的衣服和睡前她見到的那套一樣:似乎沒有出過門,也沒有瞞著她去做什么別的事。
像是早了她幾分鐘醒來,循著哭聲匆匆趕到女兒房間里哄她。
不過頭發和臉頰沒有熟睡后匆匆醒來哄孩子的凌亂痕跡……但老婆身上多多少少是有點“與世隔絕”自然濾鏡的,安各見過他在人擠人的地鐵里保持衣角平整,已經很習慣這種違和感了。
被抱起來哄的女兒正揪著老婆的睡衣扣子在他懷里哭得一抽一抽,臉都哭紅了,安各沒再深想老婆身上的違和感。
“哎,我們洛洛寶貝怎么啦?”
安各趕緊過去:“做了什么噩夢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洛洛寶貝嚇成這樣哦,說出來讓媽咪長長見識。”
安洛洛:“哇——啊——我不是膽小鬼——”
安各:“……不是,沒有說洛洛寶貝膽小鬼的意思……我就是好奇什么能把你嚇成這樣……”
“哇啊啊我很厲害我才沒有被嚇——”
老婆默默把開嚎的女兒往回摟了摟,規律地拍她后背。
他沒有開口和她說話,只是沉默地搖晃著安洛洛往回走,但眼神里的“你不會哄孩子就閉嘴別添亂”就差打印出來貼安各臉上。
安各:“……”
她是不會哄孩子嘛,今天還是她
第二百零二課
心血來潮還是心機叵測都要看仔細屏風之后
或許是那幾個莫名奇妙的噩夢產生的影響,
又或許是棉花糖熱巧克力與臉頰吻都很適合安撫神經……
總之,第二天早晨,誰也沒能達成早起任務。
安各是老板,
倒不用擔心打卡上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