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周崇正以后,林知清面色微沉。
按照周崇正的說法,從現在開始,大理寺已經開始進入了搜查的流程。
在此期間,林家作為最大嫌疑人,不能隨意出門,相當于被禁足了。
她微嘆一口氣,剛想讓人去打聽打聽她同陸淮的流言。
可前腳出門,后腳木嬸就急急忙忙地回來了。
她言語當中,說的正是林知清與陸淮之事。
聽完木嬸的消息,林知清將大概的信息整理了一下。
然后,她發現這些流言就是近日才傳播開來的。
算算時間,江流昀還未回到盛京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讓人布置這一切了。
此事做得隱蔽,再加上林知清與陸淮那幾日都不在盛京,沒有及時進行隔斷。
昨日一夜之間,流言愈演愈烈。
江流昀,倒是真的成了大眾眼中的那個“受害人”!
偏偏這種花邊新聞,倒是比任何一件事都要受人關注。
江流昀做了兩手準備。
一來,捅出笛人的事,讓大理寺盯上了林知清,從旁掣肘。
二來,散播百姓最關注的風流韻事。
這兩件事的目的,無非都是牽制林知清,讓林知清焦頭爛額,自顧不暇。
只有這樣,江流昀才能找到機會,繼續深究御賜之物一事。
想清楚這些,林知清的內心隱隱不安。
……
鎮遠侯府。
江流昀正與自己對弈。
“世子,大理寺卿出林家以后,回到了大理寺調配人手,應當是要對林家進行搜查。”侍衛打斷了江流昀的思路:
“林知清被勒令禁足,不可外出。”
江流昀將手中的棋子放了下去:“搜查林家何須調配人手,大理寺的酒囊飯袋還不夠多嗎?”
“你去,帶人暗中仔細檢查一遍,說不準那笛人會出現在我們鎮遠侯府。”
對于林知清,江流昀不敢掉以輕心。
“是,世子。”侍衛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