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捉弄或戲耍的意思,反而是純粹的享受。
她試著吃得更深,吞到喉嚨深處停留了一秒,感覺自己的靈魂也像被那硬物貫穿劈開,離開肉體,站在旁邊,觀看她的沉淪。
“時之序,你……!”江燧固定住她的頭,讓她別再亂動了,拼命壓抑住自己想要操弄的本能。
他沒想到時之序愿意做這種事,雖然他爽到頭皮發(fā)麻,腰腹繃緊到發(fā)抖,生怕一個松懈射進她嘴里。刺激他的不只是shenhou的那一下,還有她再明顯不過的臣服姿態(tài)。
沒法把臣服兩個字和時之序聯(lián)系到一起。
時之序很高傲,她的臣服也是高傲的。她抬眼去看江燧的表情,目光鋒利而挑釁。在他臉上,她看到了疑惑、不忍心、和逐漸展現(xiàn)的征服欲。
情欲果然是下流的最好。
眼底帶了點嫵媚的波光,她吐出那根徹底硬立的roubang,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抬頭看著他說:
“老公,可以操我了。”
那根雞巴還直直地伸在她的唇邊,襯得她的臉愈發(fā)有種墮落的禁忌感。江燧一把把她抱起來,按住她的腰背,濃烈而帶有戾氣的吻落下來,要讓彼此都溺水窒息。
何止是可以操,他可以死在這一刻。
江燧用膝蓋分開她的大腿根,頂住那穴口蹭了幾下,粘膩的汁液溢出來,才發(fā)現(xiàn)她寬大的t恤下居然連內(nèi)褲也沒穿。
“你有幾個老公?這么騷,別的老公也知道?”
這是又吃誰的飛醋?時之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還是伸手把衣服一撩,露出乳來給他看。
“我只有一個老公。”語氣委屈。
他伸手輕輕一巴掌扇在她小巧渾圓的乳肉上,又問“只有”是什么意思,這么不情愿,她還想要幾個老公。
“江燧!”她又爽又氣,懷疑他是蹬鼻子上臉了,“我想要幾個要幾個!”
他眼神暗了,不說話,只是埋頭去吃她的乳,把那一圈肉吸得敏感發(fā)紅,穴里的水潺潺地冒出來,流在他的膝蓋上。
沾了些穴口的水,他用手指慢慢揉著她的yindi,然后滑進那穴道里,力道適中又有節(jié)奏地按摩著她的軟肉,引起一陣可怕的快感。
時之序腿軟得不行,想要他抱住自己。可江燧埋頭苦干,也不抬頭來看她一眼。
她有些后悔。他的話可能只不過是些床上情趣,她太當(dāng)真,反而有點不解風(fēng)情了。
“就算我有好多老公,你也是最棒的那一個。”時之序找補。
她低喘著,感受gaochao的余韻從穴口到穴道酥麻流過。
“最爽的那一個?”
“最愛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