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婚時,我對她還有期待。
她每次帶男人回來,我都會與她爭吵。
后來,她第一次罰我跪在花園,讓男寵監視我,背她不知從哪買來的“夫德、夫訓”時,我瘋狂的反抗過。
后果就是,她逼著我,把這些發到網上去。
她說,我是她我是她花錢買來的貨物,就應該有貨物的自覺。
她說,她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我許墨是多么“安分守己”的好丈夫。
這以后,只要惹她生氣,就要逼著我在網上發表這些言論,這似乎成了我們之間的慣例。
而我賬號,也成了無數網友口誅筆伐的戰場。
他們罵我“沒骨氣”,罵我“軟飯男”,罵我“給現代男性丟臉”。
我無法反駁,也不能反駁。
沉默是我逃避一切的最好手段。
陸妍逐漸不滿足于這些,她讓我親自去伺候那些被帶回來男人。
甚至上她的床的男人,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
她說像我這種沒有尊嚴的人,最知道怎么討好女人。
每當這時,她就站在一邊,用那種充滿了戲謔與嘲弄的眼神,欣賞著我屈辱又痛苦的模樣。
后來,我漸漸麻木了,不再反抗,不再爭吵。
她也覺得無趣了,便也不再盯著我。
而是換了方式,讓我求她,求她不要離婚。
我一次又一次為了家族妥協,但現在,我什么都沒有了,也再也不用求她了。
看著被刪空的頁面,我長出了一口氣。
隨著最后一條文字被徹底刪掉。
我仿佛聽見自己身上枷鎖轟然碎裂。
我如同虛脫了一樣,趴在桌子上,整個人從里到外的放空。
這一瞬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直到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后背。
“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