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年年給我發(fā)信息,要求我陪她參加一個晚宴。
她讓我把位置發(fā)給她,她說她會讓司機來接我。
可是當車停在我面前時,我才知道,她說的司機竟然是孟西珺。
我知道孟西珺在給她當司機,但是我卻不知道她的雇主居然是江年年。
孟西珺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跟她解釋,無盡的沉默淹沒了我們。
最終還是孟冬西珺先開了口:
“他們說江女士花錢雇了一個新男伴,是你嗎?”
我的心仿佛被人浸到了黃連水里,苦到無法跳動。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除了一個“嗯”,再也發(fā)不出其他的聲音。
孟西珺憋紅了眼眶,眼底滿是震驚。
她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眼神灼熱而痛苦。
我以為她會生氣,會質(zhì)問我。
可是她只是抱住我的肩膀:
“風凌,回家去。”
我想起家里的銀行卡上,除了江年年給的二十萬以外,不到五百塊錢的余額。
想起我媽才五十多歲,余生路還很長。
想起為了給我治病,孟西珺掏空了積蓄,甚至在賽車比賽中收了別人的錢,故意輸給對手。這件事情被曝光后,她失去了賽車手的資格。
我橫下心:
“孟西珺,我們分手吧。”
她還沒有回答,刺耳的剎車聲就響了起來了。
江年年從她的車上下來,陰著臉走到了我們這部車的車窗邊。
她屈起手指敲敲車窗:
“林風凌,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