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我才發(fā)現,葉澤齊太懶了,次次都要我手把手喂飯,我便拒絕了。
但林晚卻覺得我在針對她的朋友,跟我慪氣冷戰(zhàn),還要親自上場。
賽道多是懸崖峭壁,專業(yè)選手都經常出事。
我擔心她的安危,便只能一次次妥協隱忍。
可這次,葉澤齊想當冠軍,林晚便要求我打假賽。
我不同意,她便以分手相逼。
我還是不肯妥協,準備勸勸她。
卻意外聽到她與葉澤齊密謀,要對我車子做手腳,將我從冠軍之位踢出局。
原來,我的安危在她的眼里,都不如給葉澤齊博一個虛名重要。
我徹底死心,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耳邊,林晚還在囑咐我,把車調成葉澤齊適應的模式,別給他添麻煩。
我淡淡打斷道:
「我喝酒了,開不了車。」
林晚頓了一瞬,怒罵聲傳來:
「蕭凜,你還有沒有職業(yè)道德?賽車手喝酒,按照賽事制度,你這種情況要被禁賽的。」
真會偷換概念。
我回應道:
「是嗎?你昨天不是在朋友圈發(fā)葉澤齊酒量好,一個人喝倒了一桌人。」
「我喝兩口就要被禁賽,他喝那么多豈不是要退役?」
林晚下意識的給葉澤齊找補:
「這不是賽時,又沒有比賽,喝兩口怎么啦?」
話說到一半,她反應過來了,頓時怒道:
「蕭凜,你居然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