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有什么不能說的?」
林晚現在氣急了,有些上頭,也顧不得現在是什么場合,非要跟我爭個勝負。
「我和葉澤齊只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關系而已,這不明顯嗎?」
她都沒注意到葉澤齊難看的臉色,繼續喋喋不休的指責我:
「蕭凜,我真的是煩透了你這愛吃醋的毛病。」
「你怎么就不能學會大度一點,和你在一起,一件小事,每天都要解釋八百遍。」
「我都講膩了,你難道沒有聽膩嗎?」
是啊,早就聽膩了。
在葉澤齊到來之前,我們從來沒有吵架,我也沒有限制過她交友。
她是教練,又是老板,平時總是少不了擠進男人堆里面應酬。
也和不少男性伙伴關系親近,還經常帶人回家吃飯。
可我能看的出來,他們只是朋友關系,并沒有介意,還經常幫著做一桌子菜,陪她一起應酬。
可葉澤齊很不一樣。
從他一出現,就給人一種很不爽的感覺。
他借著他是林晚發小的關系,總是居高臨下的,在我面前宣誓主權。
來到家里,也和主人一樣,還把我當客人一樣招呼。
我表達過我的不爽,可林晚卻覺得沒什么,說他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從小到大都這樣,自來熟。
起初我信了,還譴責過自己不要想太多。
事到如今,我才發現,一切早就有跡可循,是我太傻了。
「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會結婚領證?會躺在床上一起拍合照?會當著大家的面和交杯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