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相國,現在想笑就笑吧。”
“只要笑到最后那個人不是你,便足夠了。”
……
秦川并未被此事影響到,仍然前往都察院衙署,按部就班地辦差。
一天過去,傍晚時分,秦川先其他官員一步提前離開。
離開之后,并沒有立刻回府,而是直奔刑部而去。
來到刑部,刑部官員們也完成了一天的事務,正在三三兩兩地離開。
秦川穿過重重人群,徑直來到刑部尚書包彥倫面前,頷首道,“見過包大人!”
“秦御史?”
包彥倫微微怔了怔,下意識有些不知所措。
他左顧右盼了一陣,確認身邊沒有楊黨的同僚,才低聲道,“秦御史,今日朝堂之上,多謝你為本堂求情。”
“包大人這是哪里話,你本來就是清白的,下官不過是稟明實情,直言勸諫而已。”
秦川淡笑道:“如果包大人實在要感謝下官,就請下官上街,喝一頓酒如何?”
“這……”
包彥倫面露難色,心中有些猶豫不決。
請秦川喝一頓酒,倒是不算什么。
(請)
請你喝酒
即便去最好的酒樓,點最好的酒菜,也花不了幾個錢。
但是,現如今楊相國和秦川之間,已經牽扯了許多條人命,達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如果自己單獨和秦川喝酒,被楊黨的人發現,匯報給楊文忠,勢必會引起楊文忠的猜忌。
甚至,是殺心。
包彥倫正糾結之際,秦川笑著說道,“包大人,我知道你顧忌什么。”
“如果包大人不棄,今日就由我做東,去我的福緣酒樓如何?”
“雖然我那里的酒菜,在京城不算數一數二,但至少保證安全。”
“安全”兩個字,秦川特意加重的讀音,表明了言外之意。
話說到這個份上,包彥倫自然沒有拒絕的余地,只得點了點頭,“那本官,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
當即,秦川和包彥倫乘著轎子,一前一后離開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