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千防萬防,叛徒難防。
屁股上挨了幾掃把的崔向東,對聽聽怒目而視了幾眼,就算了。
說白了,是他自己嘴欠!
再怎么說,老方也是長輩,更是為了病危的消息,愁的一晚上都沒睡著;大清早就戴著倆黑眼圈,跑來找他,就是想和他再好好的協商下對策。
他倒是好。
張嘴就口花花。
這不是自己犯賤欠揍,還能是干啥?
“行了,你啥也別說。”
左手揉著屁股的崔向東,看著罵罵咧咧的方臨瑜。
說:“該上班就上班,該吃飯就吃飯。你看我老婆秦襲人,人家都沒來找我商量事,那才是大將風度。你可是我們崔系的牌面人物,被很多人密切關注著。你要是急得滿嘴泡,別人越敢下手。你越是云淡風輕,別人就越是不知道咱的深淺,不敢貿然下手。這么簡單的道理,還用我來教你嗎?”
方臨瑜——
歪頭想了想,還真是這么個事!
尤其狗賊女婿把一頂“崔系的牌面”高帽子,結結實實扣在她的腦袋上后。
她更是暗中慚愧,怎么連秦襲人這種孩子,都不如了呢?
“好,隨便你作吧。反正大不了,我跟著你一起去經商。”
方臨瑜轉身要走時,卻又想到了一件事:“你真不給苑婉芝,打個電話?”
崔向東問:“我為什么要給她打電話?”
“你不給她打電話,她就會以為你寧死不退。”
方臨瑜回頭看了眼門外。
才壓低聲音說:“我覺得,就憑你們倆的關系,她可能這次真會陪你同生共死了。你有退路,我也有。但獨獨她在青山首面風雨,一旦交火后,她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退路。我們勝了,一切都還好說。我們一旦敗了,她為了不連累蕭家,必死無疑。”
崔向東皺眉:“老方,你這話的,我可就不愛聽了。啥叫就憑我和她的關系?我和阿姨的關系,哪兒不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