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軟軟的癱倒在地上時,才意識到他看到的,從他脖子下面竄出去的東西,是他的鮮血。
才知道蕭錯在他背后,忽然出刀,一刀割斷了他的大動脈時,也順勢割斷了他的咽喉。
因蕭錯出手速度很快。
毫無光澤的軍刀更鋒利——
只等兔子的生命,迅速永遠停留在這個晚上時,他才猛地明白過來。
兔子沒有慘叫。
不是不想,是慘叫不出。
他能做的,就是不住的抽抽著,張大的嘴巴里,有鮮血不住的向外冒。
蕭錯一刀割了兔子后,就不再看他一眼,雙手托著段慕容的腿,抬腳從不住抽抽的兔子上邁過,快步走向了辦公室那邊。
辦公室內。
雖說裝修一般,地上和角角落落中還有煤灰,一應家具也黑糊糊的,可這有什么呢?
煤礦的保安隊長老八,王老大和王老二兩個老板,以及穿著得體、風流瀟灑的王少西個人,都不在意。
大家都看著桌子上——
上面擺滿了百元大鈔。
一捆捆的疊在一起,好像金字塔那樣。
整整六百萬。
這六百萬就是王濤的一個月的分紅。
也是王家煤礦70的凈利潤。
“不錯,我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