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新設備,開發新的釀酒工藝;
等等等等工作,全都一座座山那樣,壓在了崔向東的肩膀上。
中午飯都來不及吃,一直忙到天黑后,才拖著疲倦的步伐返回了縣局。
簡單的吃了點晚飯后,崔向東又開始伏案疾書,總結所有的問題,并為以后做計劃。
一直忙到凌晨兩點多,崔向東困得眼睛實在睜不開了,才走進了休息室。
把呼呼大睡的小秘書,往床里推了一把。
躺下來腦袋剛挨著枕頭,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一覺醒來,已然是次日的八點。
為他買來早餐的聽聽,隨口問:“今天還要去酒廠嗎?”
“不,今天去縣大院。”
崔向東吃著早餐,含糊不清的說:“不能啥事,都讓我這個局外人干。該干這些活的人,卻在辦公室內吹著風扇,喝大茶?!?/p>
聽聽提醒他:“可今天,才是呂宜河他們被帶走的第三天。于大爺說的很清楚,三天內不許你去縣大院。”
“那個糟老頭子,整天就搞這些有的,沒的。聽他的話,還不得累死我?”
狼吞虎咽的崔向東,又拿起兩個包子,站起來:“走,我們去縣大院?!?/p>
十幾分鐘后。
崔向東站在縣大院內,給嬌子集團的副總王朝,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