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眼角余光看著那只,死死掐住肋下的小手,崔向東點了點頭:“讓她接電話。”
塵世間最痛苦的事——
莫過于在遭受老婆的威脅時,卻必須得和情人打電話了。
“狗賊。”
熟悉的聲音傳來:“你現在,回到縣局正在接受,部下的歡呼和馬屁如潮吧?”
崔向東的腮幫子哆嗦了下,反問:“你在監視我?”
“我哪敢。”
樓宜臺咯咯一笑:“就是我在云湖縣的一個熟人。好吧,就是我的大姐聽聽。知道我在時刻關心著你,更知道你今天要惡戰連連。畢竟連小襲人,都親自出馬了不是?我這個當小老婆的,礙于某些原因,無法為你挺身而出,心中甚為愧疚。”
愧疚之下——
某小老婆就委托大姐聽聽,把崔向東今天的連番惡戰情況,都及時通知她。
得知崔向東上午和孫尚來過招,午后和工作小組會戰,并廝殺的格外血腥后,某小老婆就意識到,他肯定會積攢滿腹的戾氣,需要提韁躍馬,高速路上狂飆一個晚上,來好好的放松下。
于是。
特懂男人的某小老婆,就提前趕去了防空洞,嚴陣以待。
“你只管放心大膽的來,我保證小襲人今晚無法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