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賀蘭小朵輕輕吐出一口氣,緩緩地說:“三哥,金煥英不能再活下去了。因為崔向東,隨時都能打出這張牌!讓我東北古家的名聲,尤其你的前途,毀于一旦。”
為確保整體的利益——
殺人滅口這種事,對于豪門來說那就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畢竟金煥英隨時都能被崔向東給擄走,讓她當作污點證人,來給古家致命一擊。
“讓那個惡心的女人去死,我沒有絲毫的意見。”
古玉也馬上表態(tài):“越快越好,越慘越好!還有,那個小畜牲的尸體,沒資格再停在祖祠門前。丟到興安嶺深處,喂了野獸。”
古玉不愧是古玉——
一旦想清楚利害后,就能馬上拋棄“婦人之仁”,頭腦就會清醒,心腸就會鐵硬!
“這兩件事,我會辦妥。”
賀蘭小朵說:“三哥,其實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對你來說,也是好事。你從今天之后,再也不用想到那個小畜牲后,就會痛苦,自責沒有保護好他了。”
古玉慘笑了下:“朵兒,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想起崔向東后,竟然有些感激他。”
如果不是崔向東,他始終會蒙在鼓里。
始終會把古軍,當作自已的未來,給予他全部的父愛。
他的心情,賀蘭小朵很是理解:“三哥,你一定要想開,并放得下。”
她說的倒是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