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樓在他手里,那就是貓兒爪下的老鼠,任由拿捏。
但方臨瑜從不對任何人說,老樓有什么不是。
相反。
誰要是看不起老樓,方臨瑜就會感覺,遭到了最大的羞辱。
唯有那些蠢到了極點的女人,才會對外人,說她丈夫的各種不是。
既然看不起——
當初為什么要嫁給他?
現在又為什么不離婚?
既然已經嫁給了他,而且還不離婚;卻偏偏在外各種嗶嗶丈夫不是的女人,不但是蠢貨,更是婊!
崔向東真怕和這種“蠢婊”多說一個字,就有可能會被傳上蠢婊病。
這才及時走人。
獨自站在桌前的宋有容,呆呆看著門板,很久都沒動一下。
夜色。
越來越深。
回到家后,還不住打電話的崔向東,也終于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他派人從某玻璃器皿廠,訂購了大批100毫升的扁瓶。
又派人和青山地區的高校,建筑工地,商人喜歡扎堆乃至廣大農村,去細致的走訪調查(從酒廠篩選出了一百個年輕、背景七拐八拐的關系戶妹子,來專門干這個工作)。
還派人和某印刷廠簽訂了,長期戰略合作關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