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現(xiàn)在的心,越來越狠了。
原來都是被大哥給感染的。
要不然,我怎么能在山洞里,傳來凄厲的慘叫聲后,卻能心思沒有絲毫的波動,蹲在這兒和大哥吸煙呢?
蹲在距離洞口幾十米的地方,和韋烈吸煙聊天的崔向東,內(nèi)心感慨不已。
“你給你大嫂,都說好了吧?”
回頭看了眼山洞那邊,韋烈滿臉的迫不及待:“是不是還是那間臥室?看門的沈老爹,不會半夜去那邊瞎溜達(dá)吧?你把你家的大門鑰匙給我,我去你家洗個澡。有香水嗎?我聽人說,女人更喜歡香噴噴的男人。”
崔向東——
抬手啪的,抽了下大哥的后腦勺。
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他才能把這個殘忍可怕、更陰險的錦衣頭子,當(dāng)作小弟來對待。
保管沒有任何的后遺癥!
果然。
內(nèi)心好像長了草的韋烈,只是罵了句臟話,卻沒敢還擊。
“洗個澡而已,有必要去我家嗎?”
崔向東說:“大嫂臥室的樓下,就是沈老爹的宿舍。我已經(jīng)和他說好了,你直接去找他就是。在他屋子里洗個澡,談?wù)勎绦鲋g的話題。”
屁。
韋烈罵道:“我和沈老爹算什么翁婿?老子去了沈家村后,遭受的是啥待遇,你會不知道?”
大哥在沈家村的待遇,是真不能說。
說起來都是淚——
“無論怎么說,你都是沈家村的上門女婿。”
崔向東抬頭,看著東北的方向,輕聲說:“這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平時你沒必要去沈家村,可春節(jié)期間,如果你不去,沈家村就會沒面子的。”
他說的沒錯。
韋烈沉默了片刻,問:“你和她,真沒有可能了?”
崔向東苦笑了下,卻沒說話。
“哎,那個蠢女人,總算找到個般配的變態(tài)男人了。卻為了那只小老鼠,丟掉了到嘴的幸福。”
大哥嘆了口氣,說:“要不,你把小老鼠給吃了吧!生米煮成熟飯后,那個蠢女人還能怎么樣?總不能掐死你,或者掐死她自已吧?”
娘的!
崔向東皺眉:“你覺得我崔向東,是那種沒有底線的男人嗎?”
“你有個棒槌的底線。”
大哥馬上反唇相譏:“婉芝妹子對某個狗賊來說,好像就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