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目視前方,輕聲說:“你根本不知道,我活到現(xiàn)在究竟殺了多少人,做過多少不能說的事,上過多少戴罪之女。如果我想給聽聽生個弟弟妹妹,盧玉秉的64個孩子,在我面前都小巫見大巫。可我從沒有這樣做過!除了奴奴和聽聽在我心中的地位,永世都不會動搖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崔向東看向了他。
“我絕不能給任何人,留下可以要挾我的軟肋。”
韋烈的腮幫子,鼓了下:“我活著,就是為了讓某些人害怕的!其實(shí)當(dāng)年,我都不該生下聽聽。但我太愛奴奴了,說什么也得讓她做一個,完整的女人。”
崔向東明白了。
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懶洋洋地說:“你放心,就算你現(xiàn)在死了。以后數(shù)十年內(nèi),我也有絕對把握,讓大嫂和聽聽,都幸福快樂的生活。”
韋烈——
媽的。
本來挺莊嚴(yán)肅穆的氣氛,被這狗賊三言兩語就搞沒了。
“商老二,薛明清他們都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這肯定是枕邊風(fēng)吹的太厲害。”
崔向東再次岔開話題:“但上官家之所以對我有敵意,應(yīng)該和那顆老白菜對你恨之入骨、卻又不敢也舍不得對付你。才把滿腔的恨意,都發(fā)在我身上了吧?”
韋烈——
歪頭看了他一眼,皺眉:“是商玉溪告訴你的?”
崔向東反問:“是,又怎么樣?”
“我就知道那個濃眉大眼的家伙,背后出賣人這種事,做的很溜。”
韋烈嗤笑一聲:“他說的很對!可那又怎么樣呢?誰讓你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呢?我?guī)湍阍谕鈿⑷耍萱ぁD銕臀页薪由瞎傩慵t的怨恨,這還不是很正常的事?”
崔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