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很簡單。”
崔向東如實回答:“再厲害的媚術,那也是針對靈魂。我只要想到上官家做的那些禽獸事,想想那些當前還在晝夜哭嚎的無辜冤魂!就能想到她妖媚的皮囊下,其實就是一只讓人惡心的畜牲。”
嗯?
薛明清愣了下,問:“就這么簡單?”
“就是這么簡單。”
崔向東點頭:“我崔向東雖說不是什么好人,其實也愛錢也愛美女,也想天天紙醉金迷!卻不屑和一只畜生玩意,做那種大家都懂的事。當然,如果她們是人的話,我還真扛不住上官玄關的媚術。”
哦。
薛明清若有所思的樣子,點了點頭。
“當年,上官玄鳳對你施展了媚術。”
崔向東拿起了香煙,笑瞇瞇地說:“讓你在猝不及防下徹底深陷其中,就再也無法自拔。滿腦子都是她,把陪你走過茫然的辛素苗,徹底的拋之腦后。這一深陷,就是那么多年。你對上官玄關的愛,始終不曾改變過。卻也知道對不起辛素苗,才暗中把她介紹給周匯金。我說的,對不對?”
哼!
薛明清冷哼一聲,卻沒說什么。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薛家老祖肯定極力的,反對過你和上官玄鳳的婚事。”
崔向東吐了口煙霧。
又說:“也肯定會調查,介紹你們兩個認識的介紹人。并確定了,介紹人就是被上官家委托的。可就算是這樣,也無法改變你非玄鳳不娶的決心!甚至為此,你都可以自我放逐出薛家。無奈之下,薛家只好同意了你們的婚事。”
哼。
薛明清再次冷哼了一聲。
卻又不得不承認,崔向東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