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低頭抽煙。
“兄弟,不是大哥我矯情,更不是顯擺什么。”
韋烈彎腰抬手,拍了下崔向東的胳膊。
語氣誠懇地說:“得知你拒絕上官玄關的消息,我和小方仔細協商后,決定拋棄唯一的摯愛(焦念奴),跑去上官家求婚。就是想抓住吃掉上官家的機會,也代替你化解所面臨的壓力。”
哎。
這樣的大哥,對兄弟太好了。
崔向東反手拍了拍韋烈的手背,表示莫大的感動,由衷的感動。
“兄弟。”
韋烈說:“聽老子的話,賭了!我相信,就憑你的本事,絕對會讓上官秀紅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賭。”
崔向東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絕。
“如果我說——”
韋烈看著崔向東的眼神,漸漸地危險了起來:“你必須得賭呢?”
崔向東語氣淡淡:“別說是你說了,就算我爹來了!我也不賭。”
韋烈——
垂首看著自己的右拳,語氣陰森:“我再說最后一次!你,必須得賭。”
“切。就算你說一萬次,老子也不賭。”
崔向東曬笑著站起來,要去洗手間。
他準備先洗把臉,再給韋烈仔細解釋下,他為什么死活都不肯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