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清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看著崔向東:“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雖然人在青山,但依舊關心天府那邊。畢竟我在那邊土生土長幾十年,即便我走到天涯海角,也會時刻關注我的家鄉。”
這話說的沒毛病。
崔向東點了點頭。
“天馬集團為什么要制裁老城區,你我都很清楚。”
薛明清無聲嘆了口氣,拿起了香煙:“具體原因,我也不想去談了。當然,我也不會說拋開對錯不談,只談眼前問題的話。我只想說嬌子集團的大撤資,不但讓天馬集團深陷水火中,更是把整個無辜的天府,推上的風口浪尖。我這樣說,你認可嗎?”
“您說的很對。”
崔向東也點上了一根煙。
“嬌子集團,能不能終止在天府的撤資行為?登報聲明下,一切都是公司調整的策略。”
薛明清語氣誠懇:“和楊家的合作,能不能也繼續進行?我以一個單純的天府人來和你說,很希望嬌子和天馬能繼續合作。這樣既能為天府提供大量的工作崗位,更能有效帶動當地經濟。蜀中是內地,經濟落后于延海省份。一家公司,就有可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他這番話說的,可謂是掏心掏肺。
帶著從沒有過的真誠!
哎。
崔向東卻嘆了口氣,說:“薛書記,嬌子集團這次從魔都、天府和姑蘇三地撤資,絕不是嚇唬甘為上官家奴役、驅使的三家。如果我答應了您的說情,繼續和天馬合作。那么魔都和姑蘇那邊,同樣有人來找我說情呢?我答應,還是不答應?”
“目的已經達到,借坡下驢。”
薛明清說:“畢竟嬌子集團再怎么有錢,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單方面毀約三地后,不但會讓很多無辜群眾丟掉飯碗,更會支付巨額違約金。對三方和你來說,沒有贏家。及時借坡下驢后,不但能止損,讓被殃及的群眾繼續工作,更能趁機索要一些賠償。我想三家企業,會滿足你的要求。”
“您說的這些,我都懂。”
崔向東苦笑:“我也很認真的考慮過了,但不能這樣做。”
薛明清皺眉。
“兩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