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純欲從她身邊經(jīng)過時,恰好看到那滴淚水滾落,心想“雖說這件事是東洋人搞出來的,可苑婉芝真正恨的人,只能是國內(nèi)落井下石的那些人。這個所謂的新五大,我薛家還有必要加入嗎?”
她覺得,得和老祖好好協(xié)商下。
但她當(dāng)前要做的事,卻是要和沈沛真喝一杯!
看到薛純欲走過來后,沛真阿姨的臉色一變,隨即起身快步走向了洗手間那邊。
她不想和這個邪里邪氣的瘋子,有什么來往。
因為薛純欲身上的氣味,讓這只金錢豹沉迷。
昨晚抱住薛純欲時,沈沛真徒增了一種強大的錯覺。
就是——
一只快要餓死了的金錢豹,終于捕殺到了一只漂亮的梅花鹿;兩只豹爪按住小鹿的腦袋,大口大口痛飲新鮮的鹿血。
這種錯覺讓豹子阿姨癡迷。
要不是米倉兒及時按喇叭,把她從錯覺中驚醒,還不知道她和薛純欲會做出什么事來。
沈沛真肯定會分析,為什么會這樣。
她覺得和薛純欲酷愛毒物寵物有關(guān),或者是薛純欲和毒物廝混太久,自己也變成了“人形”毒物。
恰好這種毒物,可能是她這只金錢豹的美食。
“但無論怎么樣,我以后都得避免和薛純欲打交道。畢竟我現(xiàn)在只屬于向東。如果讓他知道,我和別人親吻,哪怕這個人是個女人,他也會生氣的。”
沈沛真坐在馬桶上,點上了一根煙,心中這樣想。
門外——
卻傳來了薛純欲的聲音“我知道你在躲著我。你害怕和我在一起時,無法控制想擁抱我的沖動。”
沈沛真嬌軀劇顫!
紅唇上的香煙,跌落在了地上。
“我不會傷害你的。”
薛純欲在門外輕聲說“我只是再次告訴你,我和你在一起時,不但會有安全感,心里從沒有過的平靜。你身上的味道讓我著迷,關(guān)鍵是我的身子會變暖。再也不像以往那樣,自己摸著都冰涼。”
沈沛真沒說話。
“我知道你已經(jīng)改嫁了,我即便是女人,也會給你造成影響。”
薛純欲又說“因此我請你,和你丈夫商量下。只要他能接受我在你身邊,哪怕一個月,你陪我一個晚上!他要多少錢,我給多少錢。如果他想要我的人,我給。而且我保證,會像你對待他那樣的,去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