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說上官玄機,單說上官秀紅吧。她雖說年過五旬,可天陜第一美女的名頭,迄今為止,又有誰能奪得走?”
“但就算是這樣,崔向東卻擺都沒擺她們!”
“上官秀紅之所以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就是提醒我!無論怎么和崔苑系過招,都不能在崔向東的作風這方面,打主意。”
“上官秀紅說崔向東的作風,比誰都干凈!她曾經派上官玄關,試過了!結果崔向東在美色的面前,冷靜的可怕!作風,其實是崔向東故意留給對手的,最大破綻。”
“誰要是覺得可以把這當作軟肋,來對崔向東下手,那就會跳進他的大火坑內。”
姬西岐冷笑,問姬老二:“你應該知道,甄惠嘉是怎么死的吧?”
甄惠嘉是怎么死的?
姬老二——
李聰等人也都面面相覷,緩緩地點頭。
“金錢美女,對于很多干部來說,那就是兩大最致命的弱點。可對于崔向東來說,卻是最為堅固的防線。”
姬西岐的眼里,浮上了欽佩之色:“即便他是我們的對手,我也不得不佩服他,是個原則性很強的好同志!我們之所以和他為敵,只是理念等原因造就的。”
您怎么還夸上他了呢?
姬老二等人有些懵。
“別說是長安了,放眼整個天陜。有哪個干部在金錢、美色面前的原則性,能比得上崔向東?”
姬西岐自嘲的笑了下,說:“紀委為什么會收到那么多的信?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基層干部,火急火燎的逃出長安?崔向東又是為什么敢在市局門口,大放厥詞?為什么敢以副局職務,公開架空賀林?”
這些問題——
馮賀林等人,唯有面面相覷。
“因為人家自身清白,卻能斷定我們不干凈啊!”
姬西岐屈指,在桌子上用力叩打著。
無奈的喝道:“我一直以為,我親自坐鎮的長安!就算有些許的瑕疵,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可崔向東昨天剛來,就戳破了這個虛假的現象!我昨晚,失眠了啊。我一晚上都在想,我以前看到的,聽到的很多東西!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沒人敢說話。
別說是姬瑤花了,就連李聰都緊緊的閉著嘴。
“你們知道嗎?隨著崔向東的突襲,長安的雞飛狗跳!我其實很喜歡看到,甚至都感激崔向東,能讓我看到、聽到不同!卻有可能,是最真實的一面。”
姬西岐閉了下眼睛。
輕聲說:“但我更清楚,我是土生土長的長安人。我必須得絞盡腦汁,把我被我親自‘請來’的這尊殺神,好好的送走。我們天陜的問題,必須得由我們天陜人,自己來解決。如果!我早就看到、聽到最真實的東西。我又怎么敢,派海森去青山‘請’這尊殺神過來?”
忽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