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俺老婆是三科的哪一科?
您這是問甚呢,俺怎么聽不懂?
光哥瞪大清澈無知的眼睛,滿臉茫然看向了聽聽身邊的人。
希望能從他們那邊,得到這個問題的提醒。
那兩個人也面面相覷,表示不懂!
“呵呵,連這么簡單的知識都不懂,也有臉自稱文化人?”
韋大隊冷笑,抬手輕輕拍案。
嬌叱:“說!是誰指使你們兩口子,在報紙上大肆詆毀英明偉岸的崔常務?某人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老實交代問題,還能回家過年!如果敢狡辯抵賴,那就把牢底坐穿!”
光哥——
兩個陪審的警員——
姬瑤花則在打電話,就趴在崔向東的辦公桌上,優雅的高抬著,左腳小皮鞋向后抬起,足尖輕輕敲著地面。
她給姬西岐如實講述了,崔向東和慕老的“會晤”全過程。
在說到某個情節時,還用眸光詢問崔向東:“我記得你就是這樣說的,對吧?”
崔向東——
真想罵娘:“就問誰家的臥底!敢在被監視人的面前,和己方匯報他的一舉一動?遇到記不清的情節時,還要被監視人幫忙肯定。不愧是天陜第一廢。”
姬西岐可不知道。
他的大侄女在崔向東這邊,把“臥底業務”拔高到了如此的境界。
他只關注,姬瑤花說出的每一句話。
“瑤花。”
聽她匯報完畢后,姬西岐才問:“你知道崔向東派出去的蛟龍,抓到的那頭白皮豬,是什么人嗎?又是從哪兒抓到的?那頭白皮豬的被抓,是不是和慕容白山的案子有關?”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估計就算問他,他也不會說。”
姬瑤花看著崔向東,眸光詢問:“如果我問,你能回答我嗎?”
“我回答你個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