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
馮義兵此時有多么的害怕,求生的就有多么的強烈。
人在驚恐到極點時,掌握他生死的人,如果問他該不該死時,他都會說自己該死。
這是本能反應。
“好!既然老周他們覺得你該死!關鍵是,你自己也覺得你該死!那我就成全你。”
崔向東笑著點了點頭,扣著扳機的右手食指,猛地用力。
噗——
隨著紅白黏稠的東西,從彈孔里迸濺而出,自己都認為自己該死的馮義兵,就此得償所愿!!
靜。
死寂!
現場那么多人,都靜靜看著死不瞑目的馮義兵,呼吸幾乎都停止。
“大家都聽到了啊,是他自己說該死的!我才做好事,滿足了他這個不正常的心愿。”
一槍斃掉馮義兵的崔向東,抬頭掃視著四周,大聲說道。
現場沒人說話。
無論是坐在沙發上的姬瑤花,還是圍觀的各位俊男靚女,甚至連老周父女倆,都沒說話。
舞臺上的張茂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
瞬間尿意十足——
可腰板子,卻偏偏猛地直立了下!
跟著這種領導走,可謂是百無禁忌,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韋聽。”
崔向東冷冷淡淡的說道。
“到!”
聽聽邁步向前。
“把這個自認為都該死的畜生,給我吊在夜場最高處。以方便他親愛的爸爸媽媽來了后,好好瞻仰下他的遺容。”
崔向東抬手,指著夜總會的最高處,慢條斯理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