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薛純欲能否神經正常、能否享有正常人壽命的解藥。”
沈沛真低垂著眼簾,拿起了打火機。
給剛叼上一根煙的崔向東點燃。
“你會是薛瘋子的解藥?”
看著嬌柔嬌弱的沛真阿姨,崔向東滿眼的不可思議“關鍵是你給她解毒的前提,得建立在,給我戴帽子的基礎上。”
“我哪有膽子,敢給您戴帽子?”
沈沛真趕緊解釋“盡管我和薛純欲都是女人,不可能出現那種情況。”
哼。
崔向東冷哼一聲“繼續說。”
薛家老祖很驚訝,沈沛真怎么能通過那些方式,來化解薛純欲所中的毒。
沈沛真當然不會告訴薛家老祖,她吃了很多年的野生小動物,自身“基因突變”變,成為了能克制動物毒素的特殊體質。
她的汗水啥的,才具備了解毒的藥效。
她只是對薛家老祖說,可以和薛純欲像朋友那樣的相處。
要想像戀人那樣的耳鬢廝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要不然,她丈夫會打死她的。
“薛家老祖卻告訴我,她已經知道誰是沈家村的上門女婿了。還說,是我爹告訴她的。要不然,我爹也不會收薛純欲當孫女。”
沈沛真看崔向東沒吃飯,就殷勤的樣子,揮舞著一雙小粉拳,給他捶腿。
崔向東沒什么反應。
他也早就知道,沈老爹在薛家老祖面前,已經把他賣了干凈。
“薛家老祖問我,我愿意和薛純欲在一起嗎?”
說到這兒后,沛真阿姨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崔向東。
嗯?
崔向東立即捕捉到了什么,問“說!你愿意和薛純欲在一起嗎?”
“我,我不想騙您,也不敢騙您。”
沈沛真緊張的小聲說“我和她在一起時,竟然意亂,情迷。這可能是,她身上的毒素,對我造成了可怕的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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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素和解藥的效果,非人力能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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