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親眼看到崔向東給薛振英打電話、親耳聽到他對薛振英放出的狠話后,也知道薛家不敢保自己,徹底放棄自己了。
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暴怒情緒,雙眼里唯有無法控制的恐懼。
尿騷味彌漫——
崔向東對此很無語,對聽聽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出去。
以免白玉小狗腿被熏臭了,晚上讓人家無法入眠。
“崔局!崔局?!?/p>
薛純良忽然跪在了木板床,就像慕容白帝曾經(jīng)做過的那樣,對著崔向東砰砰的磕頭。
嘴里大叫“我絕不翻供了!我再次坦白,坦白一切!崔局,我坦白從寬,請求寬大處理?。≈灰戏盼乙获R,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站在門口的何斌——
崔向東叭嗒了下嘴巴,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還是喜歡薛純良,那怒發(fā)沖天的樣子。
不過這樣也好。
崔向東打開公文包,拿出了一份早就準(zhǔn)備好的供詞,和簽字筆,走到了薛純良的面前“仔細(xì)看看。記住供詞后再簽字。只要你能配合我的工作,還有希望能爭取到好下場(特指早死遭托生)的?!?/p>
“好,好,好?!?/p>
渾身哆嗦的薛純良,慌忙接過了那份供詞,接連幾個深呼吸后,定睛看去。
片刻后。
他下意識的抬起頭,對崔向東說“崔局,意呆利的托拉吉,并沒有參與五福鐵礦一案?!?/p>
崔向東淡淡地說“我說,他參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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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向東的面前,薛純良實(shí)在不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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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