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好意思的笑道“可能是慣了吧?就像我和您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您給我出了很多難題,我卻依舊尊稱您老祖那樣。”
嗯。
被崔向東不痛不癢的刺一下后,薛家老祖也沒在意。
繼續問“小沈在你心里的地位,有多重?”
“如果我說愿意為了她去死,那純粹是扯淡。”
崔向東收斂了笑容,語氣淡淡“但我會盡我最大可能的,讓她幸福。誰要是欺負她,我會讓他為此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薛家老祖又問“假設小沈病重,需要你和薛純欲成親,就能救活她,你會答應嗎?”
崔向東——
看了眼敞著門的客廳,嘆了口氣“哎。我早就告訴過她,不要和您過多的接觸。可她就是不聽,總覺得自己有點腦子。關鍵是她被您賣掉、或者說利用后。還覺得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會自我感動的一塌糊涂。”
當啷。
客廳內傳來茶杯,摔在地上的聲音。
薛純欲的臉色一變。
崔向東卻看都沒看那邊,只是盯著薛家老祖。
緩緩地說“老祖,您剛才也說了。今天我們見面后,沒必要玩那些虛的,那我就有什么說什么了。”
“你說。”
薛家老祖依舊笑呵呵的“我就喜歡和聰明人、尤其不拐彎抹角的聰明人打交道。”
崔向東吸了口氣——
“您應該從沛真阿姨的嘴里,套出了她和薛純欲,可以相互解毒的秘密。”
“您剛才問我,沛真阿姨在我心里有多重,就是要借助她對我的重要性,再把薛純欲推給我。”
“薛純欲當前的病情,非藥石可醫。”
“唯有和沛真阿姨耳鬢廝磨,方能逐步祛除病根。”
“而且在此期間,沛真阿姨自身的一些隱疾,也會好轉。”
“可以說她們兩個的特殊成長經歷,注定了她們會成為對方的解藥。”
“合則兩利,分則薛純欲無解。”
“她不能沒有沛真阿姨,但沛真阿姨有我,就不用外出獵殺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