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人才?
不!
應(yīng)該說是崔向東,為什么能獲得于大爺?shù)热说男蕾p,成為忘年交啊?
皆因人家會做事,會說話。
當(dāng)崔某人很嚴(yán)肅很正式的,端起酒杯請商老大照顧自家公司的分部副總時,賀蘭小朵看著他的眸光,明顯飄忽了下。
盡管她也知道,換做其他有道行的人,在這個場合也能做出這種事來。
但肯定做不到崔向東這種絲滑柔順——
讓賀蘭小朵都開始懷疑,上官秀卿和商某人啥關(guān)系都沒有;今晚的小聚,純粹是崔向東挖到一個人才,才請商某人幫忙照顧;她和聽聽倆人在這兒,純粹是單純的作陪了。
“哎,我為什么不在未嫁古家時,遇到這個小流氓呢?”
“如果我那時候能遇到他,肯定會不擇手段,不惜代價,把他牢牢關(guān)在臥室內(nèi)。”
“別的女人敢碰一下,手給他打斷!”
賀蘭小朵徒增說不出的惆悵,暗中輕輕嘆了口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只覺得滿嘴苦澀,徒增一種想哭的沖動。
賀蘭小朵此時的內(nèi)心感受,別人可不知道。
被崔向東那番話給整呆了的商玉溪,眨眼清醒。
看了眼臉兒更紅的“卿卿老杯壁”,商老大這才對崔向東,淡淡地笑:“你的請求對我來說,舉手之勞而已。我答應(yīng)了!”
“謝謝商大先生。”
崔向東立即滿臉惡心的感激涕零,雙手舉杯站起來。
對上官秀卿說道:“上官副總,還不趕緊和我一起,給商大先生敬酒,謝謝他的關(guān)照?”
這屋子里,就咱們幾個人,有必要演戲嗎?
上官秀卿心里想著,卻也知道崔向東這樣做,純粹是為她和商某人找“暗通”的理由。
有了這個理由后——
男的不再愧疚(我這樣做是不是對不起家庭啊)。
女的不必要臉(反正這是崔向東逼我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