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這番言論——
聽聽很是不解:“你只要不斷的泡娘們,不就是犯錯,是授人以柄了嗎?有必要為了犯錯,就去殺人?還是你覺得,你不斷泡娘們的行為,根本不算錯?”
崔向東——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罰聽聽倒立喝水一大杯后,才算是放過了她。
“我說實話也要受懲罰,簡直是沒道理。”
聽聽擦了擦鼻孔里的水,罵罵咧咧的踩著小拖鞋,走進了臥室內。
今晚韋烈會不會行動?
華老等人得知韋烈親臨深市,要幫老婆出氣后,會是什么反應?
全面負責撤離天一大廈、和主動響應號召撤出大廈的企業,得忙到幾點?
躺在沙發上的崔向東,今晚會打多少個電話?
等等等等事,都和聽聽無關。
她只需確定崔向東的安全無憂,就能早早的上床,架著腳丫子吃著零嘴,看電視了。
看著得瑟著腳丫子看電視的小狗腿,崔向東是真心羨慕。
哎。
希望來生不做崔向東,只做小聽聽吧。
他拿出了電話簿,點上一根煙,開始打電話。
嘟嘟。
當段慕容的私人電話,忽然嘟嘟作響時,她正藏在臥室內反鎖房門,遭受某種不可說的煎熬!
“哥,你為什么還不來看我?你可知道,我已經接近全線崩潰,支撐不了多久了?”
渾身汗水,整個人都是粉紅色的段慕容,被嘟嘟作響的電話鈴聲打斷后,瘋狂的眸光才呆滯了下。
艱難的坐起來,拿毛巾擦了擦嘴角。
接起電話,語氣盡可能正常的說:“我是段慕容,請問哪位?”
“羊羊,是我。”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電話內清晰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