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他卻主動的甘心為棋!”
“韋烈也是這樣。呵呵,兩大棋子聯(lián)手!一個敢說,一個敢做。崔向東背名,卻沒什么動作。韋烈揮舞屠刀,卻師出有名。”
“偏偏要想韋烈放下屠刀,得請‘啥事也沒干,還滿臉委屈’的崔向東高抬貴手!他怎么可能愿意,背這口‘莫名’的鍋?”
“哎。”
白城輕輕嘆息:“高端局,絕對的高端局!焦念奴大哭一場,就讓很多豪門的錢袋子,急速縮水。她這一哭,可謂傾城破門啊。”
白帝呆呆看著大哥。
說實話。
今晚她是最最內(nèi)疚的人。
因為她總覺得,慕容家之所以和崔向東“不死不休”,皆因她去長安被剃頭游街。
才逐漸演變成了,華家為幫慕容家出口惡氣,刁難嬌子通訊導(dǎo)致“家破人亡”。
其實不然——
白帝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問:“那我們給崔向東送錢,他敢收?”
“他肯定不會收啊。我們真要是給他送錢,反倒是會被抓住‘賄賂’的辮子。”
白城苦笑:“但我們可以用超高的專利費,去爭取嬌子手機(jī)的生產(chǎn)權(quán)。因為專利費超高,那么納稅肯定就會高吧?嬌子集團(tuán)繳納的這筆稅款,是誰的?”
白帝——
腦子有些亂!
她就搞不懂了,崔向東明明和她差不多的年齡,怎么就有資格和韋烈這種老銀逼聯(lián)手,能參加這種高端局?
滿臉和柔兒難舍難分的崔向東——
如果聽到白帝的疑問,肯定會雙手一攤:“其實臣妾也很無奈,不想?yún)⑴c這種高端局的。”
嬌子集團(tuán)的大總裁閔柔女士,在剛結(jié)束的這72小時內(nèi),加起來也就睡了不足10個小時。
可她不但沒有絲毫的倦意,反而面若桃花,生機(jī)勃勃,小高跟走起來都帶風(fēng)。
“哥,我知道你表面上,對我難舍難分的樣子。”
柔兒走到臥室門口,卻又忽然反身走到了床前。
彎腰俯視著短短72小時內(nèi),就好像瘦了斤的崔向東,紅舌掃唇。
吐氣如蘭:“其實你內(nèi)心肯定在痛罵,某個恬不知恥的小蕩漾,怎么還不滾蛋?”
沒有。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