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韋烈說什么,通話結束。
這句話對因此生太累,只想就此長眠的韋烈來說,那就是一針強心劑。
為他注入了,藥石起不到的強大生機!
驅走了,己經用雙手死死扼住韋烈的咽喉的死神。
死神哀嚎著,卻不甘就此離去,只是站在不遠處,用貪婪嗜血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韋烈。
“我,必須活著回去。就算是死,也得回去之后。”
韋烈慢慢的放下電話,喃喃自語。
崔向東連忙點頭。
“聽聽,白夫人,你們先出去下。醫生來了后,先請他們稍后。”
韋烈笑了下,對愛女和五姨太說:“我有話,要和我兄弟單獨說。”
聽聽不想出去,卻不得不和五姨太,默默的走了出去。
“兄弟,我想喝酒。”
韋烈拿起了香煙,看著崔向東:“你放心,我肯定能堅持到回去。”
“你他娘的都吐血了,還喝酒?喝個毛線。”
崔向東嘴里罵著,卻乖乖的轉身去拿酒。
再喝最后一次酒。
和好兄弟說點心里話,其實就是再次交代下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