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那就是鐵打的男人!
他現在卻對崔向東說,他快支撐不住了。
崔向東心中悲痛。
慌忙站起來繞過案幾,坐在了他身邊,順勢把他攬在了懷里,嘴里卻罵道:“剛吐血,就喝酒,活該。”
“他娘的,我都快死了,就不能對我好一點?”
韋烈軟軟癱在兄弟的懷里,閉上了眼。
輕聲說——
“礙于我錦衣不可碰觸的原則,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說的太清楚。”
“其實,我和你說些,也算是違規了。”
“更是我韋烈從事錦衣工作以來,第一次違規。”
“香江白家可利用!”
“五姨太的野心很大,可利用。”
“你一定要小心蕭錯的母親,苑婉芝。”
“那個以往不怎么起眼,甚至沒被人看在眼里的女人,其實是一條蜷伏很久,始終等待機會的毒蛇。”
“她丈夫蕭天盡,在她擔任家主后,己經去了西北荒漠,就等于被流放。”
“此生能不能再回到內地,那還得看苑婉芝的心情。”
“蕭天盡這個不成器的,落到如此下場,都是她在暗中策劃的。”
“那個女人,能對你用任何你想到,或者想不到的手段。”
“我更擔心的是,苑婉芝有可能親自下場去天東,擔任某個職務。”
“蕭家這是要開辟地方、軍的兩條戰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