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因人家都決定了這輩子,捏著鼻子也要承歡她胯下、卻依舊被秦襲人懷疑的崔向東,滿腔憤怒的樣子,說出最不能實現(xiàn)的一個除非后,接起電話說話的語氣,卻很溫和。
畢竟這時候給他打來電話的人,很有可能是給他提前拜早年的。
他就算再怎么生秦襲人的氣,也不能影響到別人。
“大外甥,是我,商皇。”
一個帶著明顯壓抑激動和興奮的女人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過年好啊?”
你稱呼誰是大外甥呢?
你早就自我放逐出蘇家,和我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了好吧?
我怎么總是遇到一些,臉皮奇厚的女人?
更巧合的是,我剛拿商皇來當(dāng)作“除非”,她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娘的——
崔向東心中唧唧歪歪著,不耐煩的說:“過年好。十七,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事嗎?沒事的話我就掛了,忙著呢。”
“除了給你拜個早年之外,我還要和你說一個,驚掉你下巴的大事情。”
商皇早就習(xí)慣了崔向東,對她沒什么好口氣了,咯咯輕笑了下,又隨口問:“大除夕夜的,你現(xiàn)在忙什么呢?”
“忙著和我老婆秦襲人,過性生活呢。”
崔向東張嘴就胡說八道。
車子好像抖動了下。
也可能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