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消息?!?/p>
專門負(fù)責(zé)這件事的小張搖頭,說:“據(jù)說,崔向東在云湖縣的班子會議上,對段家人露出了相當(dāng)強(qiáng)烈的敵意?!?/p>
“只是對段家露出敵意么?呵呵,如果換做是我,早就罵人開打了?!?/p>
方主任微微冷笑,轉(zhuǎn)身快步回房。
拿起電話后,躬身低聲說了片刻。
”嗯,我明白。“
方主任放下電話。
回頭看著大理方向,再次冷笑:“段家老二連無理取鬧的老婆都管不住,有什么資格再坐在那個位子上?他老婆和那個打人的段凝香,明知有錯卻依舊錯上加錯,可謂是囂張跋扈。這事兒辦的,一點都不漂亮啊。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堪稱是咎由自??!”
天近黃昏——
大理段家老宅。
砰!
段儲王把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嚇得老二段儲將,和妻子苗白鳳以及段凝香,全都猛地打了個冷顫。
“哈,哈哈?!?/p>
段儲王卻哈哈狂笑了幾聲,嘶聲喝罵:“老二啊老二,你他娘的還是個男人嗎?昂!確切地來說,你還是個人嗎?人家崔向東為了救出羊羊,尤其在救出羊羊后在她那種反應(yīng)下,始終讓她保持清白!那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可你呢?告訴我!你是怎么做的?”
他不好罵兄弟媳婦,只能罵老二。
段老二低著頭,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