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暗中吼了一嗓子,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在沒有看到機床,甚至沒有弄到手之前,崔向東絕不會車子不動鈴鐺響。
先搞清楚甄惠嘉,有沒有弄到機床再說。
“是啊。”
于立心點頭,對苑婉芝說:“甄女士這次來天東,除了要協商投資的事宜之外,就是給我們一個肯定的答復,她能不能搞到機床。如果不是看在機床的份上,你們覺得我會派我的專車去接機?我會在看出天亮同志的某些小心思之后,還會派你這個兔崽子,去接她?”
最后這句話,他是對著崔向東說的。
崔向東故作啥也不懂,端起水杯喝水。
“只要能搞到機床,就算我幫天亮同志借助甄惠嘉,來小小的挫傷你一下,那又怎么樣呢?”
于立心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抬手,點著崔向東的鼻子:“你就不能給我忍辱負重一次?等機床搞到手后,我還能讓你白白的受委屈?可你呢?呵呵,竟然對甄惠嘉的人動粗!更是在回來后,給我們所有人甩臉子。我,我現在都想踹死你。”
崔向東滿臉不忿:“可您為什么不早說?于大爺,我看您就是說的,比唱得好聽罷了。我真要忍下來了,事后您也不會給我任何的補償。”
“這種事,我能當眾對你說嗎?你還敢和我嘴硬,真以為我會慣著你?”
于立心一瞪眼,就抓起了水杯。
“于書記,您暫息雷霆。”
苑婉芝趕緊伸手,按住了那個水杯,繼續說正事:“這個甄惠嘉,怎么可能有路子搞到高精度的機床?”
這個問題——
崔向東同樣很感興趣。
因為他佷清楚,同為香江豪門的蘇家就做不到。
別說是蘇家了,就算是香江離李家也做不到的。
畢竟他們佷清楚,如果暗中搞這玩意,必須得在東洋、德國等國有著極其過硬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