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等崔向東結束通話后,聽聽皮笑肉不笑了下。
說:“燕子山?你也許不知道那地方,當初我在搜索段慕容時,可是派人去過。環境不錯,地方卻很偏。嘿,嘿嘿,老娘們不會想首接攤牌,說要給你生個孩子吧?”
看著陰陽怪氣的聽聽,崔向東抬手。
聽聽趕緊閉嘴的同時,卻下意識擰腰側身,微微抬起。
這樣就能方便某個大變態狗賊,舒舒服服的打屁股了。
崔向東卻只是撓了撓后腦勺,扭頭看向車外,輕聲說:“聽聽,咱們回家。”
聽聽一愣。
問:“你不打我?你不去見老娘們了?”
崔向東閉上眼:“你又沒有說錯,我為什么要打你?見她不見她的,其實也沒什么。我有種預感,早晚她都會和我反目成仇。既然是早晚的事,那就計早不計晚。”
早上來青山之前,崔向東還是容光煥發的樣子。
但現在卻是身心疲憊。
站在小耿的角度上來看,崔向東在省委大院內的表現,那絕對是隨心所欲的。
怎么可能!?
無論是他和賀天亮的對話,還是對待甄惠嘉的態度;甚至包括他坐在花壇上吸煙、審視過往的年輕女性時,每一個腦細胞,都處在極速運轉中。
那就更別說,他和于立心單獨相處的那段時間了。
真以為把他當“兔崽子”來喝罵的于立心,是隔壁退休的老大爺,崔向東想和他隨便說什么,就能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