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用那盆水。
崔向東是蹲著給她洗腳,她卻是首接跪地。
啥意思?
崔向東也沒阻止她。
水溫雖說涼了些,卻也有三十來度,泡腳很舒服。
“說點什么吧。”
苑婉芝低頭,仔細的幫他搓著腳。
崔向東笑問:“你這是在讓我,和你攤牌嗎?”
苑婉芝反問:“你有牌嗎?”
崔向東點頭:“有。”
苑婉芝淡淡地說:“那就先打出一張來,讓阿姨看看能不能管。”
“年前我住在001療養所時,您和我岳父、大舅子去看望天明書記時,和我說的那些話,您還記得吧?”
崔向東打出了第一張牌:“當時您只是像我小時候那樣,輕撫著我的臉時。您,卻來了感覺。”
苑婉芝的身軀,猛地一顫!
她剛要抬頭,卻忍住了。
只是幫他按壓著足底,不急不徐的樣子:“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崔向東想了想,說:“我在香江賭馬時,認識了一個絕對變態的女性專家。這個專家,把身材相貌90分以上的女人,分為了三個科目。分別是豹,蛇和羊。”
苑婉芝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