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陳勇山戴上氧氣罩,又和他輕輕握手后,崔向東帶著襲人快步走出了重癥監護室。
門外。
陳勇山的老婆臉色憔悴,臉頰上還帶著淚痕。
卻在看到崔向東后,連忙擠出一抹笑容:“勇山的情況,現在怎么樣?”
“嫂子。”
崔向東握住她的手,輕輕晃動:“老陳醒了,您可以去看看她了。請您放心,老陳是福大命造化大,絕對能順利熬過這一關的。咱們老祖宗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您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
不怎么懂得安慰人的秦襲人,也握著她的手,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這才告辭。
走出了醫院。
崔向東抬頭看向了西邊。
西邊殘陽如血!
真像鮮血那樣的紅,格外的刺目。
但。
青山街頭上,照樣車水馬龍,游人如織。
“老婆,你和豬豬先回盤龍縣。”
看了眼在車前,和聽聽說話的豬豬,崔向東對襲人說:“再怎么說,那邊的工作對你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我也擔心某些人,萬一在盤龍縣搞事情,我們就會焦頭爛額。”
襲人若有所思:“你是懷疑,這起大沖突中,可能會有東北某些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