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表面恭敬乖巧的米倉兒,崔向東淡淡地笑了下,彎腰上車。
車子啟動。
徐徐駛出了酒廠的門。
始終看著窗外的崔向東,說話了:“米倉兒,我們都清楚,我們究竟是什么關系。雖說在你服毒自殺時,我曾經不遺余力的搶救你。但如果換做是我,在你面前服毒的話,你不狠狠踩上一腳,都很難對得起你自己。”
“瞧您這話說的。”
米倉兒巧笑嫣然,特溫柔的樣子:“在我看來,那天我寧愿被您踩上一腳,死后再鞭尸,最后挫骨揚灰。我也不愿意喝。”
說到這兒后——
她的臉色忽然蒼白,隨即一打方向盤,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崔向東——
就看到她在不住地干嘔聲中,從挎包中拿出了一個瓶子。
飛快的擰開蓋子,昂首咕噔咕噔地喝了起來。
酸味,立即在車內蔓延了開來。
崔向東心中愕然:“這是醋?小耗子的挎包內,竟然帶著醋。只因在救她那天,讓她喝了我的洗腳水,就給她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為此,她會隨身攜帶一瓶醋,來壓制想起那一幕后,就會干嘔的反應。”
呃。
米倉兒喝了足足二兩醋后,才“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壓下了那翻騰的干嘔癥狀。
“崔向東,那天你真該讓我死去的。”
抬手抹了把嘴巴,米倉兒改變了對崔向東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