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一步,絕不能讓董林木認慫。
要不然這件事就會成為一場鬧劇,甄惠嘉也會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犬養宜家。”
大哥看向了犬養宜家,冷冷地說“你的狗!是受誰驅使來破壞我兄弟、我弟妹的大婚,你心里很清楚。老子今天不是錦衣總指揮,就是崔向東的大哥!老子今天所做的事,都是私人行為!現在,你馬上把你請來的中醫圣手喊過來!你如果不聽話,犬養雪子就別想活著,離開華夏!”
韋烈絕不是在開玩笑。
他敢這樣說,就真會這樣做!
東洋人對他兄弟使出的這一招后,韋烈比誰都生氣。
如果他不給兄弟找回公道,以后就沒臉再見崔向東。
犬養宜家的臉色,從沒有過的蒼白。
她就算是再傻——
也能從崔向東執著的賭命、苑婉芝滿臉的猙獰、韋烈敢殺雪子的殺意中,看出“我方”一手策劃的本次行動,觸動了不可碰觸的逆鱗!!
犬養宜家以及現場很多人,也終于相信崔向東和苑婉芝之間,并沒有那層齷齪關系了。
她很后悔。
卻晚了——
只能深吸了口氣,看向臺下的同伴,點了點頭。
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頭,和蕭錯一起走了上來。
老頭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了。
關鍵是——
老頭確實是東洋最拔尖的中醫圣手(專攻婦科),再給他八十個膽子,也不敢在給蕭家母女診脈后,胡說八道。
一是華夏也有婦科圣手,二是他敢胡說八道,活著返回東洋的希望絕對是個蛋。
“豬豬,你先來。”
苑婉芝淡淡地說著,挽起了袖子,露出了半截皓腕。
蕭錯點頭,坐在了聽聽快步搬來的一張椅子上,把左手放在了擺著喜酒的桌子上。
“呵呵,她就不用診脈了。”
老頭看著蕭錯,苦笑了下對著話筒說“眉毛未散,唇上處子絨毛還在,白玉無瑕之身。”
啊?
現場很多人聽老頭這樣說后,下意識的愣了下。
被韋烈親手掐住脖子,半點都無法動彈的甄惠嘉,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