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正常。
崔向東拿起了香煙,乖巧無聲的姬小秘,馬上欠身捧著打火機,湊了過來。
這傾斜角度——
一點都不如人家上官千紅專業!
害的崔局的眼珠子就算瞪出眼眶,也別想看到太多。
“迄今為止,托拉吉在天府除了和三個東歐美女,偶爾在野外放松一下之外,沒做什么出格的事。”
何斌話鋒一轉“不過。薛純良這個人,可能有問題。”
哦?
崔向東眉梢抖動了下“什么問題?”
“根據我們對和托拉吉接觸的人,暗中調查得知。經常做慈善、很受薛家老祖夸贊的薛純良。四年前,可能做過一件喪心病狂的事。那年,振英同志剛好在晉升的關鍵點。”
何斌語速放緩,聲音凝重。
十幾分鐘后。
崔向東神色嚴肅,低聲問“老何,你那邊確定那個袁倍勇,是長安這邊的人?”
“肯定。”
何斌說“不過因為工作性質,沒有特殊的批準,我們不能插手這件事。我們一旦插手,當年負責五福鐵礦三號礦井被封的多個部門負責人,呵呵。”
何斌笑了下,沒說話。
笑聲里鼓蕩著血腥!
對此很明白的崔向東,問“老何,現在你們能找到袁倍勇嗎?”
何斌回答的很干脆“24時!24小時內,我把袁倍勇的下落以及詳細資料,全都告訴你。”
“好。”
崔向東簡單地說了個好字,結束了本次通話。
“他要離開長安,去天府那邊搞事情了?”
站在椅子后的姬瑤花,忽然有些心慌。
就像最珍貴的東西,即將被人奪走那樣,自己偏偏無力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