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
隨著鏤花木門被輕輕的推開,奶香的氣息明顯加重。
屋子里的溫度適中,面積也就是三十個平米左右,裝修簡單卻溫馨精致。
一床、一幾,一沙發。
床很大,目測至少兩米寬,兩米半長。
案幾可能是黃花梨木的,在燈光下閃著包漿的色彩,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案幾一側,是一個可活動的吊式搖籃。
一個身穿大紅睡袍,卻不艷俗的極品少婦,偏偏穿著精致的紅色細高跟,坐在沙發上。
懷抱著一個這么晚了,還沒滾去睡覺,嘴里咕噔咕噔吃東西的小崽子。
她的螓首微垂,看著孩子,眸光溫柔平靜。
崔向東站在門口,靜靜看著這對母子。
誰家的十七姨,此時眼里只有那個小崽子,就像根本沒看到門被推開。
沒看到一個臭男人,正惡狠狠的盯著那個小崽子,在無聲的吶喊:“你他娘的吃著一個,手里還抓著一個!是不是太過分了?正所謂好兄弟一見面,好東西就得分一半!這,沒毛病吧?”
有些男人啊,就是特不要臉。
為了能搶到好東西,和誰都能稱兄道弟!
吱呀。
房門輕輕的關上。
崔向東換上了早就給他準備好的拖鞋,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他坐在了商皇的身邊,低頭看著那個咕噔咕噔的小崽子。
抬手幫孩子,擦了嚓嘴角漾出來的乳制品,皺眉問:“這家伙是誰的種?怎么長的這么丑!關鍵是太沒禮貌了!看到客人來了,也不邀請一起吃。”
商皇唇角一勾。
一只紅色細高跟,就踩在了他的腳面上,稍稍用力,問:“這小狗崽子說了,等客人登門后,我要給客人提供跪式服務。”
崔向東——
抬手把孩子從她懷里抱了過來,說:“這還差不多!客人已經來了,接下來看你的表演了。”
正在吃夜宵的孩子被打斷后,小嘴一癟,就要扯著嗓子學驢叫。
崔向東趕緊輕輕的搖晃了起來,小崽子馬上就閉嘴。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他,好奇:“你他娘的誰啊?為啥讓你十七姨跪在地上?她在干啥?趕緊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