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槍,是聽聽苦勸他別來逞能卻反遭訓斥后,無奈下給他的防身利器。
從來不帶槍的崔向東,隨手把槍別在腰間后,就把它給忘到了腦后。
要不然——
早在他站在河里時,就拔槍把樓宜臺的小腦袋,給叭勾一聲的打爆!
還用像是被獵狗追殺的兔子那樣,被樓宜臺給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小變態,我愛你!”
崔向東心中大吼了一嗓子,把手槍放在了腿上,靜靜看著緩步走過來的樓宜臺。
嘴角浮上了“我才是大爺”的獰笑。
他輕輕的打開了手槍保險。
對于玩槍——
這年頭的大學生,軍訓時那絕對是標準的軍事化訓練。
只要參加過軍訓的,無論男女,都懂得該怎么用槍。
當然。
崔向東的槍法很爛,只能做到打哪兒、就指哪兒的境界。
但他卻覺得,在這么短的距離內,他好像沒理由打不中樓宜臺。
“你不跑了?”
鞋子同樣深陷河中淤泥內的樓宜臺,踩著一雙被荊棘扎破的腳丫,緩緩的走進了樹林內。
樹林內的光線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