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唯有他被那對奸夫淫婦的事,活生生氣死才算勉強(qiáng),解了我的心頭之恨。
蕭天盡死了后,下一個我要對付的人,就是苑婉芝那個賤人了。
這個賤人相比起蕭天盡來說,更為的可恨。
我絕不能,讓她死的太簡單。
表面驚訝的苑東平,眼底深處有猙獰,一閃即逝。
“早上,我給你打電話,請你過來時,就是想和你說這件事的。”
方臨瑜淡淡地說著,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甚至我還想,按照崔向東的吩咐,讓你用最快的速度,趕赴燕京去哭靈。不過幸虧,你沒有過去。要不然,你可能會被蕭家的人為難。”
嗯?
休說我絕不會去哭靈了。
就算我去,蕭家人憑什么為難我?
苑東平滿臉的不解。
“剛才,崔向東給我打了個電話。”
方臨瑜用拉家常的態(tài)度說:“他說,江東米家的小公主米倉兒,今天竟然去吊唁蕭天盡了。”
米倉兒會去吊唁蕭天盡?
怎么可能呢?
苑東平更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