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臣不敢了!”
葉攸寧慢慢踱步,道:“如今正是討伐白支國的緊要時刻,孤不管你們平日里怎么說話,倘或再讓孤聽到一句半句,你們嚼舌頭的聲音……不是喜歡守寡么?孤便叫你們……守寡。”
“是是是!”
“臣再也不敢了!”
葉攸寧冷聲道:“退下?!?/p>
卿大夫不敢爬起來,膝行在地上,爬著退下。
“太子……”宋子嬰等其他人都走了,喃喃的道:“宋子源他……他真的叛變了么?”
葉攸寧沒有說話,走過來,展開纖細的手臂,將宋子嬰抱在了懷中。
“太子……”宋子嬰嗚咽了一聲,他本可以忍得住,但不知為何,靠進葉攸寧的懷中,便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放聲大哭出來。
“我真沒用……”宋子嬰哭泣:“總是想著保護太子,可是在關鍵時刻,我甚么也做不了……”
葉攸寧輕輕拍著他的后背,溫柔的道:“不是你的錯,不要哭了?!?/p>
涼絲絲的東西從葉攸寧的面頰上滾落,他抬起手來,輕輕的摸了一下……
是眼淚。
葉攸寧終于還是哭了出來,但不是在朝參大殿上,也沒有當著羣臣之面。
葉攸寧擦了擦眼淚,道:“如今還不是哭的時候,前線的邸報,只是說喻隱舟身中數箭,掉下山崖,并沒有找到喻隱舟的尸體,便還有一線希望?!?/p>
宋子嬰胡亂的抹著眼淚,道:“對,無錯!”
葉攸寧沉聲道:“無論是死是活,孤都要找到他。”
師彥奉命前去探查,幾日之后便收到了探子的消息。
“太子!太子!!”
師彥大步跑入太子寢殿,道:“太子,查到了!”
大軍討伐白支國,因著有白偃做先鋒,還有柳羨之這樣熟悉白支國的行人,進軍速度相當迅速,一路討伐都十足順利,一直打到了白支國的王庭。
師彥道:“那個白支王,十足狡詐,他提前棄了王庭逃走,還帶走了一隊白支國的精銳,一直潛藏起來,君上……君上為了抓住白支王,一直沒有撤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