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懷好意地看向馬師傅,馬師傅急忙辯解道:“別他娘瞎尋思,要不是你小子從中挑撥,我和你師娘也不會結婚,那時候我經似四處轉,關系好的老娘們也不少。”
“老嫖客。”
“別扯犢子了,又是個被下降頭的事,不好辦,咱倆得提前準備東西,也不知道趙大奶能不能送錢來。”
“師父,我有錢,這錢咱們出吧,我有錢。”
“行。”
哪怕馬師傅猶豫一下,哪怕馬師傅能推辭一下,我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有道是父債子還,師父的情債也是債,怪不得趙大奶一直不談錢,如果馬師傅真收了人家的錢,那原來的日子可真算白嫖了。
馬師傅能看出趙大小中了降頭,但不知道是哪種降頭。
按照正常的流程,馬師傅得去趙大奶家觀察兩天趙大小,可他和趙大奶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也不方便過去看。
于是,馬師傅決定多買一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馬師傅根據趙大小的癥狀大概猜出了幾種降頭,他買了很多黃香、紙錢和蠟燭。
我知道黃香送靈,紙錢送邪,只是不知道蠟燭用來干什么,我問了馬師傅,馬師傅不告訴我。
一連等了三天,晴空萬里,趙大奶也沒上門。
媽的,趙大奶上門這個幾個字很正常,但我總有一種邪惡的想法。
最后馬師傅扛不住了,他讓我去和師娘說,要去趙大奶家看事,可能晚上回不來。
“不行。”
師娘說的極其肯定。
“師娘,給人看事去,我在身邊,你放心。”
“那也不行,要看來家里看,去那干啥去?”
“他家真有事,要不然也不會下大雨來咱家,是吧。”
“天晴了咋不來,你小,不懂,你師父原來干過啥,你不知道。”
馬師傅干過啥,我門清,可我也不能點破,只能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