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馬師傅,趙大小和我說一些事情,更容易開口。
天擦黑的時候,馬師傅馱著師娘樂呵呵走了,趙大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說要出去打麻將,桌子上有菜,餓了就吃,她不一定幾點回來,不用等她。
趙大奶給了我們獨處的機會,可我卻十分尷尬。
我寧愿睡馬路牙子,也不想和趙大小睡一個炕。
天色漸黑,趙大小也沒把拴在別人家的金毛送回去,兩人一狗,狗成了我倆緩解尷尬的唯一途徑。
先聊狗,后聊哈爾濱,剛扯了沒一會,趙大小說要去洗漱。
我也得洗洗腳,此時,我無比感謝師娘,要是沒有師娘,我也不會有睡覺前洗腳的習慣。
當然,在家的時候,也不是天天洗。
等趙大小再進屋,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趙大小穿著一條淡黃睡裙,估計是趙大小經濟拮據,買的睡裙質量不怎么好,料子很薄,后面更不像話,估計是睡裙的廠家為了省布料,整個后背都漏在外面,都能看到屁股溝。
他媽的,長大之后,我才知道這玩意叫情趣內衣。
奈何當初咱年少無知,只是個土鱉,覺得這是偽劣產品,糊弄老百姓的錢。
講真,趙大小整個麻袋片套在脖子上,都比這睡裙遮蓋的多。
許某人當時腦子也亂套了,難不成日期夜盼的好事就要發生嗎?
“咱倆蓋一個被吧。”
“不行。”
此時,腦海里正義的小人占據了上風,我想,但是不敢,所以只能拒絕。
再說了,這時候咱也沒長大,還真被趙大奶說對了,不祥之物確實還在發育,貿然拿出來,準被趙大小笑話。
“一起睡吧,我白天跳了河,骨子里發涼。”
“那也不行,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得道高人嗎?你可以坐懷不亂。”
得道?
得他媽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