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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第2頁）
她站在原地，目光悄然落在他手邊那張舊稿上。
那是她生前最后一次寫下的劇本架構。
他還留著。
下班時，林筠剛走出電梯，便被一道聲音叫住。
“林小姐。”
她回頭，是杜芮。
三年前那場風波后，杜芮沒有徹底離開，仍留在公司擔任副策劃。
杜芮靠近，目光犀利：“我們以前見過嗎？”
林筠淡笑搖頭：“應該沒有。”
“你是哪年入行的？”
“2017年。”
“這么巧？沈知霜也是那年。”
林筠面色不動：“她是業內很優秀的前輩。”
杜芮盯著她眼睛：“你知道她已經去世了嗎？”
“聽說過。”
“你知道她和陸總的事嗎？”
“新聞看過。”林筠平靜地答，“但跟我無關。”
杜芮忽然靠近一步，聲音放低：“你知道你，很像她嗎？”
林筠頓了頓：“像誰？”
“沈知霜。”
她沒有接話。
杜芮冷笑一聲：“你不會是她的替身吧？”
林筠語氣不變：“我叫林筠，不是誰的影子。”
杜芮盯了她幾秒，突然轉身，丟下一句：“最好別動不該動的心思。你能靠近陸崢，不代表你能留下。”
林筠站在原地，手指緊握。
她不能說出真相。
不能說，我就是她。
她只能在沉默里靠近他，一點點，一步步。
直到他認出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