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上了床,關了燈,陽臺門開著,我們躺在床上伴著海潮聲說話。
我問他是怎么把王荔枝調教的這么乖的?他說成年人只篩選,不改變。
我感嘆道:“你是真的有的選……”
他口音正宗的來了一句:“彩數好嘢。”
他只來了幾次,但好像比我更快的掌握了這里的方言,他的聰慧讓我嫉妒。
“你不想著給人一個交代么?”
“佢鐘意錢啦……”他懶洋洋的發音讓我覺得自己在電影里面。
“真的么?”
他沒說話,他應該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他轉移了話題,他說他最近的體檢報告顯示他有些輕微的脂肪肝和高血脂,我表示意外,他身上幾乎一點兒贅肉都沒有,他說他吃的不對,或者說是吃的太好了,他發現了一家很棒的餐館,賣頂尖的、入口即化的和牛和鵝肝。
他前一陣剛發現這個餐廳時,幾百一片的和牛一點就是十片起,一頓四五千,一天兩頓,連吃了兩個禮拜,吃出了病。
我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愁,我問他為什么口腹之欲這么不節制?說好的耐心呢?
他反思道,他一直對酒色財氣有戒心,不虛榮炫富,張揚攀比,不碰毒品賭博,不去胡搞亂交,當然潔癖也有功勞……總之,他沒想到吃東西這么小的事兒,讓他翻了車。
我說七宗罪里,色欲和暴食在前面,暴怒和傲慢在后面。
他說我說的對,以后要合理膳食。
海浪聲中浪漫的睡前談心,被他一個翻身打破了,他貼了上來,用手來抓我的胸。
可我完全不在狀態,我還想著七宗罪的事情,他就攜帶著色欲鉆了過來。
他抓我胸的時候,我本能的用手擋了擋,我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即使是推脫,也算是半推半就。
可就是這一下,讓他來了興致,房間里的燈呼吸著亮了,他也坐起了身,下了床。
他取來了之前的長手枷,站在床邊兒晃了一晃,意思要給我再拷上。
我要拒絕他么?我想,拒絕的代價是什么?順從的獎勵又是什么?聽話會有收獲?發脾氣只能得到懲罰?
我一時想不明白,但我還是順從了他的想法,我覺得既是機會也是有趣的游戲,哪怕什么獎勵也沒有,我也習慣了他對我的拘束。
我坐去床邊兒,雙手抬起,向后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