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從容脫下宣春歸的衣服,輕吻她的眼睛,“做嗎?”
是邀請,也是不容拒絕。
沉從容的手指帶著灼人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精準地捻弄那已然挺立的乳尖。
細微的電流從被他蹂躪的那一點炸開,竄遍宣春歸的四肢百骸,讓她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身體下意識地想要蜷縮,卻被他牢牢鎖在懷中。
“嗯別”她扭動著腰肢,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迎合著那令人心慌意亂的刺激。
“別什么?”沉從容的嗓音啞得厲害,滾燙的唇貼著她的耳廓,氣息灼人,“剛才不是還挺橫?現在知道怕了?”
他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探入她衣擺的下方,順著光滑的脊背一路摩挲向上,指尖所過之處,點燃一簇簇火苗。
粗糙的指腹刮過內衣搭扣,靈巧地一挑,那層脆弱的束縛便松脫開來。
xiong前柔軟的奶子瞬間被更直接地掌握,他整個手掌覆了上去,力度不輕不重地揉捏,感受著那團軟肉在他掌心變化形狀,頂端的蓓蕾愈發硬挺,硌著他的手心。
“呃啊……”宣春歸仰起頭,脖頸拉出優美的弧線,呼吸徹底亂了節拍。
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身體卻貪戀這致命的歡愉。
沉從容低頭,啃咬著她纖細的脖頸,留下曖昧的shi痕和細微的痛感,引得她一陣戰栗。
“媽的”他低咒一聲,聲音里裹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欲和一種近乎咬牙切齒的疼惜,“抖什么?老子還能吃了你?”
“你今天怎么爆粗口?”宣春歸抬眼看著沉從容。
沉從容低頭輕咬她的耳垂,“我覺得你喜歡,更何況,我更喜歡這樣,只是你今天才知道。”
天知道從宣春歸第一次消失的時候,他就像爆著粗口操宣春歸了。
他這幾天忍了又忍,沒想到宣春歸又像逃避,還拒絕他的幫助。
他揉著宣春歸的奶子,挺立的乳尖故作挑釁的搖晃,沉從容低頭含住,用舌頭,牙齒磨著。
話雖如此,他的動作卻帶著一種近乎野蠻的溫柔,他要她軟在自己的懷里。
他熟知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手指或輕或重地掠過,逼出她破碎的shenyin。
宣春歸被他弄得渾身發軟,像一灘春水融化在他懷里。
但骨子里那點不服輸的勁兒被挑了起來。
她忽然睜開水汽迷蒙的眼睛,雙手抵住他結實的xiong膛,一個巧勁,竟是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腿上。